只是信任

    在你的一次演讲中有些东西狠狠地击中了我,那是信任我自己和信任你之间的矛盾。有一部分的我说如果我信任我自己并且跟随我自己,那么我就臣服了并且也对你说了‘是’,但我不确定那是否只是一个我为自己所创造的合理化解释?

 

    头脑非常狡猾,要一直记住。这是我一直在对你们说的,那就是如果你信任你自己,你就会信任我。或者,从另一角度来说,如果你信任我,你自然就会信任你自己,矛盾并不存在。矛盾的出现是因为头脑,如果你信任你自己,你就会信任一切,因为你信任生命。你甚至信任那些想要欺骗你的人,但那没关系,那是他们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他们欺不欺骗你和你的信任无关。如果你说:“我的信任只在没有人会欺骗我的情况下才存在。”那么你的信任无法存在,因为每一个欺骗的可能性都会在你里边创造出某种犹豫。“谁知道呢?那个人也许会骗我。”你如何能看到未来?欺骗会发生在未来,如果发生,或是不发生,那也发生在未来,而信任必需在此时此地。有时候一个非常好的人会欺骗你,一个圣人在任何时刻都可能会变成一个罪人,而有时候一个非常坏的人会非常值得信赖。终究,罪人变成了圣人,但那是在未来。如果你给你的信任设置一个条件,那么你就无法信任。信任是无条件的,它只是说:“我有信任的品质,现在发生什么都没有关系,不管我的信任是否受到尊敬,或是它是否被欺骗都没有关系,那根本不是重点。”信任与信任的对象没有关系,它和你某些内在的品质有关系。你能信任吗?如果你能够信任,首先信任会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你信任你自己——首先必需发生在你存在最深的核心。如果你不信任你自己,那么一切都是非常遥远的,我会离你非常遥远。你怎么能信任我呢?你甚至都无法相信一个与你如此相近的人——你自己,如果你都不相信你自己,你如何能够相信你对我的信任呢?如果你不相信你自己,不管你做什么,深深的不信任都会像暗流一样流淌。如果你信任你自己,你会信任整个生命,而不仅是我,因为为什么只是我呢?信任是囊括一切的,信任意味着相信生命,你身边的一切——你来自的整体和有一天你会消失进入的整体。信任只是意味着你已经了解了怀疑的神经质,你已经了解了怀疑的痛苦,你已经了解了怀疑所创造出的地狱。你已经知道了怀疑,而且借助知道怀疑你放下了它,当怀疑消失,信任出现了。它是你里边的某种转变——你的看法、态度。

    信任不知道矛盾,提问的人问:“那是信任我自己和信任你之间的矛盾。”如果那是个矛盾,那么就信任你自己。如果你能够信任你自己,就不需要别的了,你就深深的扎根在了你的信任之上,而当一棵树深深的扎根在土地上的时候,就会不断地将它的枝干伸展向未知的天空。当它扎根在大地之上,它就会信任天空,当它没有扎根于大地,那么它就无法信任天空,它总是会害怕,害怕风暴,害怕雨水,害怕阳光,害怕风,害怕一切。那个恐惧来自根部,树知道说她没有很好的扎根,任何小小的意外,她就会死去。她已经死了,这样的生命,没有扎根的,没有归于中心的生命,根本不是生命,只是一个慢性的、漫长的自杀。所以如果你信任你自己,就把我忘个干净,甚至没有必要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是你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不信任你自己。头脑创造出一个非常狡猾的设计,头脑在说:“不要相信任何人,要信任你自己。”而你无法信任你自己,那就是为什么你在这里的原因。否则你来这里干什么呢?一个信任他自己的人不需要去任何地方,生命以无数种方式来到你面前,没有必要去任何地方。无论你在哪里,真实都会发生,但你不信任你自己,当我说“相信我”的时候,那只是帮助你去信任的一个设计,你不能信任你自己吗?那好,来相信我。也许相信我会让你品尝到信任的滋味,然后你就能够相信你自己。师父不是别的,只是回到你自己的长路。因为你无法通过捷径到达,你不得不走一条更远一点的路,但是经由师父,你回到了你自己。如果你无法摆脱我,那么我会是你的敌人,那么我对你没有帮助,我不爱你,那么我对你就没有任何的慈悲。如果我有慈悲,那么渐渐地,我会将你转向你自己,那是我一直在说的:“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一个佛,杀了他!”如果你开始执着于我,马上放下,杀了我,忘掉我的一切。但是你的头脑会说:“如果有那么多对于执着的恐惧,永远不要开始这个旅程要更好一些。”那你就会停留在你的自我怀疑当中,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品尝信任的机会。

    听到我说不要执着于师父,你的自我会开始感觉非常好,它会说:“完全正确,我为什么要相信任何人?我为什么要臣服于任何人?确实,这才是正确的!”那就是发生在克里希那穆提的弟子身上的事,他教导了四五十年,有很多一生都在聆听他教诲的人,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他一直坚持说没有师父,没有弟子,他不断地把你扔回你自己。甚至在你品尝到信任之前,在你开始执着之前,他就不断地把你扔回你自己。他是警觉的,非常警觉,他不允许你靠近他。这是一个极端,你的自我对于你没有任何的师父、没有臣服于任何人这一点会感觉非常的好。你?臣服?那看起来不好,很丢脸。和克里希那穆提在一起你觉得很好,所有类型的自我主义者都聚集在他周围,如果你想要找到最有教养的自我主义者,你会发现他们都在克里希那穆提周围。他们都非常有教养,精于世故,非常理性,非常聪明和狡猾,具有逻辑性、理性化,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中的很多人来到我这里说:“我们知道,我们了解,但我们的了解还保持是思想上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没有被转变,所以有什么意义呢?”克里希那穆提说不要执着于他,但是你执着于你自己,如果需要作出决定,执着于克里希那穆提比执着于你要好,至少你执着的是一个更好的人。然后还有另一个极端,有些坚持让你执着于他们的古鲁。臣服似乎就是终点,而不是手段。他们说:“完全和我在一起,永远不要允许任何回家的举动。”那似乎也是危险的,因为那样的话你会总是在路上却永远到不了终点——因为那个终点就是你。我可以成为道路,克里希那穆提不会允许你让他成为道路,然后还有一些人是不允许你成为目标,他们说:“继续走,继续走。”你永远都在朝圣的路上,永远不会到达,因为到达的必需是你存在最内在的核心。我无法成为你到达的地方,我怎么能是你到达的地方呢?终有一天你会让我离开。我既不同意克里希那穆提,也不同意其它的极端主义者。我说要把我作为一条道路来使用,但记住是作为一条道路。而且如果我开始成为目标的话,马上杀了我,马上放下我,因为现在药物正在变成疾病。药物必需被使用然后忘记,你不应该把药瓶和处方一直带在身上。它是一个手段、工具,现在你健康了,就放下它,忘记它。感谢它,感激它,但是没有必要带着它。佛陀曾说有五个傻子渡过了河,他们都开始思考——傻子总是哲学家,而且反过来也是对的,他们开始想:“要怎么办?这条船对我们帮助很大,否则我们可能已经死在了河对岸。那里荒无人烟,而且夜晚来临了,那里有野兽和强盗,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这条船救了我们,我们应该永远永远地感激这条船。”然后有一个傻子建议道:“是的,那样做是对的,我们应该把船顶在头上,因为这条船必须被敬拜。”所以他们把船顶在头上向城中走来。很多人问:“你们在干什么?我们见过人坐在船上,却从来没有见过船坐在人上的。怎么回事?”他们说:“你们不知道,这条船救过我们的命,我们不能忘记,我们一辈子都要把这条船顶在头上。”这条船彻底杀死了他们。把船留在河对岸还更好一点,被野兽杀死也要比把船顶在头上一辈子要好。这是一种无尽的痛苦,在河对岸,至少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他们要承载着这个负担、这个重担很多年,而且他们越是带着这个负担,他们越是会习惯于此。没有这个重担他们都不会感觉很好,他们会觉得不舒服。现在他们什么事也做不了,因为要怎么去做别的事呢?背负着船他们会是如此的被占用,以致他们几乎无法做任何事情。那也是发生在很多宗教性的人身上的事情,他们变得无法做任何事情,他们只是背负着他们的船。去看看耆那教的修道院,天主教的修道院,佛教的修道院,人们在干什么?他们只是在做宗教的事,整个人生都被放下了,他们只是在祷告,或者只是在冥想。他们在干什么?生命没有被他们所丰富,他们不是创造性的,他们是一个诅咒,而不是一个祝福。生命没有因为他们而变得更加美丽,他们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没有帮助,但他们是非常严肃的人,他们看起来一直都很忙,二十四个小时他们都很忙。他们正把船顶在头上——他们的仪轨就是他们的船。

    记住,来我身边,信任我,只是学习信任是什么。来我的花园里,倾听风儿吹拂树木,然后回家并且创造出一个你自己的花园。来到这些花儿、这些唱着歌的鸟儿身边,深深体验,然后回去,创造出你自己的世界。透过我的窗,看上一眼,让我像闪电一样在你面前划过,好让你能够看到整个生命,但那将会只是一瞥。没有必要执着于我,因为那样的话,你什么时候才会建造你自己的房子?你什么时候才会建造你的花园?你自己的花朵什么时候才会开放?你自己心灵的鸟儿什么时候才会歌唱?不要那样,那样你会带着帮助过你渡河的船。那样另一岸就被毁掉了,因为你会在头上顶着船,你如何能够在另一岸起舞?你将如何庆祝?那艘船会是一个持续的监禁。当我让你相信我,我只是在说某种氛围出现在了我身上,来看上一眼,来,让那个氛围也包围着你,让我在你的心里震动,让我在你周围悸动,让我在你存在最深的核心里搏动,让我在你里边回响。我在这里唱着一首歌,让它回响,好让你能够知道:“是的,那歌是有可能的。”佛陀离开了,耶稣也不在这里了,那是自然的。对你来说聆听耶稣讲话是不可能的了,你可以去读《圣经》,它只是描绘了某些发生在时间长河中的事情。但你无法相信,它也许只是一个神话,一个故事。佛陀也许只是一个充满诗意的想象,也许是诗人创造了他。谁知道呢?因为在生命中你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除非你遇到一个宗教性的人,否则宗教还会是停留在某个地方的一个梦,永远不会变成现实。如果你遇到一个品尝过真理的人,一个活在不同世界,活在不同维度的人,对他来说上帝发生了,对他来说上帝不再是一个学说,而是一个像呼吸一样的事实,那么请信任他。进入他,不要犹豫,拿出勇气,大胆一点,不要做个懦夫,不要溜出门外,进到庙宇里来。当然,这个庙宇不会成为你的住所,你将不得不建造你自己的庙宇,因为上帝只有在创造出你自己的庙宇之后才能被敬拜。在借来的庙宇里,上帝无法被敬拜,上帝是一个创造者,而且敬重创造。最基本的创造是创造出一座你自己的庙宇,不,借来的庙宇不行,但是,怎么创造一座庙宇呢?首先,几乎不可能相信说庙宇存在过,耶稣的存在还受到质疑,佛陀看起来像是个神话,而不像是历史。克里虚那甚至更加身处梦一般的世界。你越是回溯历史,越来越多的事情渐渐消失在了神话里,在历史中没有留下任何标记。

    当我说信任我,我只是意味着不要站在外面,如果你已经如此的靠近我了,再靠近一点。如果你已经来了,那么进来,让我的氛围环绕着你,对你而言那将会成为一个存在性的经历。看进我的眼睛,进入我的心,对你来说要不相信耶稣也成为了不可能的,对你而言要说佛陀只是一个神话将会是不可能的。但是仍然,我会一直说如果佛陀来了,在路上遇到了你,杀死他。穿过我,但是不要停留在那里,经历过然后走你自己的路。如果那个经历再次从你记忆里消失和淡忘,趁我还在这里的时候再到这里来,再次浸润,但是要一直记住你必需去创造某些你自己的东西,只有那样你才能活在其中。我顶多可以是你平凡生活里的一个假期,但是我不能成为你的生活,你将不得不去改变你的生命。你要知道,头脑是非常狡猾的,如果我说信任我,头脑会觉得非常困难。信任别的什么人是非常毁灭自我的,如果我只是说信任你自己,头脑会感觉非常好。但仅仅是感觉好,不会发生什么。我告诉你要信任你自己,如果那有可能,就没有必要来信任我;如果那不可能,那就试试另一种方式。头脑总是通过一切在寻找某些让它自己变得更强的方式,我要给你讲一则趣事:一个乡村居民搬到了大城市,在大约六个月的时间里,他每个星期天都去不同的教堂,试图找到一个有志同道合会众的地方。终于,在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他走进教堂时,会众正在和牧师一起背诵:“我们没有做那些我们应该做的事,我们做了那些我们不该做的事。”他松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组织。”你只是在尝试寻找某些不会打扰到你的东西,相反,那加强了你旧有的头脑,它加强了你,那是头脑的所有努力——让它自己不朽。你必需小心它,头脑有一种倾向,它不会听到说了什么,而是会听到它想听到的东西。哈利娶他那又老又丑的妻子只是为了她的钱,当然,他找到了很多方式来度过这段时间,比如现在穿越非洲丛林的狩猎之旅。当一条巨大的鳄鱼从沼泽地里溜出来,用牙齿咬住他的妻子,准备把她拖走时,哈利一动也不动。“快!射它! 射它!”他那不幸的妻子尖叫道。哈利耸了耸肩,“我很想,亲爱的,但是我的相机里没有胶卷。”头脑有听到它想听的东西的倾向,永远不要认为你在听我讲,你一直在以很多种方式操控着,当某些东西进入了你的头脑,你不是直接听到,首先,你把它和你的观念混合,改改这里,改改那里,抛弃一些东西,加进去一些东西,当然它就开始适合你,渐渐地,你使你自己信服说那就是对你说的。在一个非常炎热的季节,一个流浪汉倒在伦敦的大街上,一群人立即把他围了起来。“给这个可怜的家伙一点威士忌吧。”一位老太太说。“让他透透气。”一个男人说。“给他一点威士忌。”老太太又说。“带他去医院。”另一位先生说。“给他喝点威士忌吧。”老太太又说。谈话就这样继续下去,直到流浪汉坐起来喊道:“你们能不能都闭嘴,听那个老太太说!”甚至在你无意识的时候,你也能听到你想听的。甚至在你有意识的时候你也不会听到那正在对你说的。一个乞丐来这里听我演讲,那个乞丐走到大街上的一个人面前说:“给我几块钱买一杯咖啡。”那人说:“可是十分钟前我才给了你八个亚那。”流浪汉说:“哦,不要活在过去。”我一直在教导你不要活在过去——这是千真万确的。记住,你的头脑在不停地和你玩把戏,没有矛盾,矛盾是你创造出来的。

    现在,我要读问题剩下的部分,看重点:“有一部分的我说如果我信任我自己并且跟随我自己,那么我就臣服了并且也对你说了‘是’。”但这只是一个部分,那么剩下的部分呢?如果你信任这个部分,那剩下的头脑会说:“你在干什么?”那就是疑虑如何出现的。如果你听从剩下的部分,这个部分会不断地创造出疑虑,这就是头脑如何移动的——总是二分,它自我分裂,不停地玩躲猫猫的游戏。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挫折都会出现——无论什么。挫折注定会出现,如果你信任我,你的一部分头脑会一直说:“你在干什么?”我一直在告诉你,相信你自己。如果你不相信我而相信你自己,那另一部分的头脑会不断受到挫折,它会说:“你在干什么?信任他,臣服。”现在,看看头脑的分裂。如果你能够看到那个永远无法作出全然决定的头脑的这个不停的分裂,渐渐地,一种能够作出全然决定的不同类型的意识将会出现在你里边。那决定不是出自头脑,那就是为什么我说臣服不是出自头脑的,信任不是出自头脑的,头脑无法信任,不信任是头脑天生的,那是固有的。头脑依赖于不相信,依赖于怀疑,当你有太多的怀疑时,你就会看到内在有太多的精神活动在进行,头脑陷入过多的活动。但是当你信任,头脑就没什么事可做,你发现了吗?当你说:“不!”你就向你意识的宁静的湖水中扔进了一块石头,无数的涟漪出现了。当你说:“是。”你就没有扔出任何的石头,顶多,你也许是在湖中漂浮了一朵玫瑰,没有任何的涟漪,只是花朵在漂浮。那就是为什么人们发现说“不”很容易,而说“是”却很难。“不”一直都是准备好的,甚至在你听到之前,“不”就已经准备好了。有一次我和穆拉.纳斯鲁丁在一起,我听到他妻子对纳斯鲁丁说:“纳斯鲁丁,去看看孩子在做什么,然后让他停下。”她不知道孩子在做什么,“去看看孩子在做什么,让他停下。”无论在做的是什么,那不是重点,但是让他停下,说“不”。否定很容易,它会增强自我。自我以“不”为食,头脑以怀疑、猜疑、不信任为食,你无法通过头脑来信任我,你不得不看到头脑的分裂——那个在头脑里不断的斗争,不停的争论,一部分总是在充当对立面。头脑永远无法作出决定,总是有一小部分的头脑作为反对者,它们在等待机会,而它们将会使你感到挫折。

    那什么是信任呢?如何才能信任呢?你必需了解头脑,借助了解头脑和头脑里不变的二元性,通过观照它,你就会变得和头脑分开。而在那个分开中,信任出现了。那个信任在我和你之间不作区分,那个信任在你和生命之间不作划分,那个信任只是信任,它是没有针对性的信任,不指向任何人,因为如果你信任我,你马上就会不信任某个人。无论何时你信任了某人,马上,在另一边,你将会怀疑别的某个人。如果你相信《古兰经》,你就无法相信佛陀;如果你相信耶稣,你就无法信仰佛陀。这是什么样的相信呢?那样的相信没有价值。信任是没有指向性的,它既不指向基督,也不指向佛陀,它只是信任。你只是信任,因为你享受信任。你只是信任,而你是如此的享受信任,即使被骗了,你也享受。你享受说你能够信任,享受说就算被骗的可能性很大,那个欺骗也不能摧毁你的信任,享受说你的信任更加强大,欺骗的人无法使你堕落,他也许拿走了你的钱,他也许夺走了你的声望,他也许彻底的劫掠了你,但你仍然享受。他无法破坏你的信任,你会觉得非常快乐和幸福,你仍然信任他。所以那个在欺骗你的人也许在物质上劫掠了你,但他却在精神上丰富了你。但一般情况是什么样的呢?一个人欺骗了你,所有人都受到谴责,一个基督教徒欺骗了你,所有的基督教徒都受到谴责。一个伊斯兰教徒对你不好,整个伊斯兰社区都变成了罪人。一个印度教徒没有善待你,所有的印度教徒都成为了品质败坏的。你只需要等待,仅是一个人就能够创造出整个人类的不信任。

    一个信任的人一直信任,无论发生什么,只有一件事不会发生,他永远不会允许任何人毁掉他的信任,他的信任不断增长。信任是上帝,人们告诉你要信任上帝,我要告诉你,信任就是上帝。忘了上帝,只是信任,无论你在哪里,上帝都会来搜索和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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